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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線面

蒙特里安 (Piet Mondrian) 把最純粹的顏色囿限在筆直的線條間,克利 (Paul Klee) 在線條上做了妥協也把方塊填上了馬卡龍色,波洛克 (Jackson Pollock) 乾脆解放了所有規律的形式,讓點和線任意的流竄在畫布上,康定斯基 (Wassily Kandinsky) 有形無形都可色彩繽紛最重要,抽象就是這麼回事。



全錄 (Xerox)

在多年看畫之後,我才發現大師也有模仿的畫作,而且這些畫不用藏在家裡可以堂而皇之的掛在美術館內。畢卡索 (Pablo Picasso) 有 ”彈吉他的人”,布拉克 (Georges Braque) 也在同年作了一幅,甚至再過了幾年後他把男人改成女人。布瑞頓 (Jules Breton) 有 ”Weeder”,而米勒 (Jean-François Millet) 有 ”Cleaner”。馬內 (Édouard Manet) 的 ”Olympia” 主題不斷的出現繪畫史上,我印象裡的至少就有提香 (Titian) 的 ”The Venus of Urbino”、哥雅 (Goya) 的 ”The Naked Maja”、安格爾 (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 的 ”Odalisque and Slave” 和Leno Benouville 的 ”Esther”,我覺得馬內畫裡的 Berthe Morisot 和 Victorine Meurent與 Jules-Elie Delaunay 的黑衣model有著類似神韻與風采。有一年我在紐約現代美術館 (MOMA) 內看了一個專門比較塞尚 (Paul Cézanne) 和畢沙羅 (Camille Pissarro) 風格的展覽,兩人的類似畫作比鄰陳列,可以看的出來塞尚師法畢沙羅但是在色彩和光線上做了一些 revolution。



歐姬芙 (O’keeffe)

我是Georgia O’keeffe的忠實粉絲,有一回在紐約大都會內看到一幅她的畫,旁邊有個解說,大意是她的沙漠、花和牛骨告訴我們生命輕如鴻毛 (lightness of being),但她又替我們捕捉到了的瞬間存在的意義並且傳達了一種永恆無界的開闊 (capture the transient and convey unlimitedness),不過她也說“別人常常誤解她的意思”,所以我不知這些詮釋是否也是一種誤解。



圖騰

有一年在東京都美術館看了馬諦斯 (Henri Matisse) 的畫與織品 (textile) 展覽,我雖不甚喜歡馬諦斯,不過他的顏色很有活力,讓簡單的圖騰 (totem/pattern) 都會躍動,馬諦斯的圖騰從法國來到日本展覽,今天草間彌生 (Yayoi Kusama) 把她的圖騰輸入法國貼在Louis Vuitton 的包包上,不過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大家會對那些圓圈圈那麼趨之若鶩。





我喜歡維米爾 (Johannes Vermeer) 的藍,多一些沉靜 (tranquility) 少一些憂鬱 (melancholy),我更喜歡莫迪里安尼 (Amedeo Modigliani) 的藍,不過他藍裡的憂鬱有些凝重,而且埋藏著一種失落卻至又死不悔的決心。



解構

畢卡索把人像解構了,席勒 (Egon Schiele) 則把人性解構了。巴斯奇亞 (Jean-Michel Basquiat) 把解構的人像畫在紐約街頭和世人發生更多的互動。秀拉 (Georges-Pierre Seurat) 教了我光的分解,有一次我在莫內的巨幅睡蓮前才發現他把花也分解了,花變成色塊,因此花非花,若你要真的“看到”他的睡蓮你得站得遠遠的。莫內的確很瞭解光和色彩,他的秋天會有粉紅色,不過我總覺得印象派畫家的騙術很高明。



蒙娜麗莎

「達文西真的很擅於處理臉部的表情」,我在我相隔多年的觀畫筆記裡看到自己寫下雷同的話,可見蒙娜麗莎為何可以成為羅浮宮的寶中之寶,原來她一直都給人很 consistent 的感受。



人物與靜物

關於人物,我喜歡林布蘭特 (Rembrandt van Rijn) 不喜歡雷諾瓦 (Pierre-Auguste Renoir),因為彩度明度太高的色調讓人覺得沒有深度。你若要問我為什麼喜歡芳登拉圖 (Henri Fantin-Latour),有不少人是不屑寫實靜物的,但我畫靜物是尋求一種專注和平衡而且也有一種療癒的效果,透納 (William Turner) 的海洋畫得怒海濤天只會讓我更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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