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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的除夕夜,我們偕同Ben的朋友一起出遊。這對我們三人而言是何等難得的機會。而更重要的是,讓我能在新年假期避開充滿了喧鬧且重複不變的電視場景以及無謂的人情往來。
年夜飯後,我們在機場等待午夜前往普吉島的飛機,抵達島嶼時已是午夜與黎明的中間,我們進駐一家濱海的渡假中心,房間周遭是植滿棕櫚及熱帶植物的花園,園中的涼亭及海濱的甲板便是我們用膳之處,早餐後我和Ben到空無一人的海邊,在躺椅上享受著完全不同於台北的溫度與視野。雖然如此,我仍不時在notebook上斟酌著無聊的科學文句,或許是擺脫不掉的宿命,工作的沉重枷鎖確實像魔咒一樣的如影隨行,並且蠶食著我的心,我已不復以往的我,過去的我已泰半出走了,留下的幾乎是一只空殼。在普吉島海岸,我企圖尋找自己的靈魂。
一如普羅大眾,我們陪著小孩走訪了數個景點,我也得以暫時擺脫羇絆著我的工作,這趟旅遊最大的意義便是在我們三人的一同出遊,這原該是平凡不過的事,可是對我們而言竟是個奢侈的夢想。另外的一個意義是我們企圖讓Christine在叛逆的途中煞車,我生命中的一項遺憾是我一直無法深入女兒的心靈及生活,我們母女一如平行的線,長久以來未曾交集,她對我的疏離似乎在懲罰我在她襁褓之時遠去他鄉,當我歸來時我們竟然格格不入,十年下來,我們之間出現了許多裂隙。在這趟旅程中,趙師母與蘭琴體會我的憂心,替我居中溝通,設法填補我們母女之間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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